孟行悠脸上没什么表情, 嗯了一声, 埋头喝粥。
孟行悠心想真是邪了门了,转头看着迟砚:你怎么知道要下雨的?
孟行悠捂着脸,张大眼睛瞪着他,左右看看发现没人看到,松了一口气,放下手推了迟砚胳膊一把,又生气又害羞:迟砚你真的有点飘,这是校门口,注意影响!
这种感觉在暑假迟砚不理她,后来两个人吵架冷战那段日子格外强烈。
孟行悠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该说什么,傻傻地愣在那里。
孟行悠毫不客气地拆穿她,调侃道:行了,你走吧,再不走长生都要被你的情敌们给生吞活剥了。
迟砚存了心要折腾她,最后看她的嘴唇都有点肿了,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孟行悠一贯不会应付这种煽情的场面,偏偏说这些话的人还是迟砚,她仰头把眼泪逼回去,半开玩笑道:我都快想不起来,你在高速拒绝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保姆郑阿姨看见孟行悠下来, 盛了一碗热粥,端出来放在餐桌上, 说:悠悠醒了,快吃饭, 还是热的。
——这么说吧,虽然很伤感情,但你要是剃平头,我们就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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