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揉了烟盒,丢进车内,顿了片刻之后,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的手原本就是受了伤的,现下虽然被衣袖遮挡,却还是隐隐能看出缠纱布的地方微微隆起——
容恒听了,这才走进病房,不自觉地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容恒脸色赫然一变,而陆沅已经不经意地将手肘撞上霍靳南的腹部,打断了他的话。
霍靳南又瞪了她一眼,碍于霍靳西在场,实在不敢造次,因此只是道,我们家沅沅怎么样了?
耳机里的音乐还在播放中,她膝头的书也还停留在之前翻到的那一页,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她答非所问,两个人却仿佛都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
病房里很安静,阿姨和护工都在隔间里,她躺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
车旁,一抹颀长的身影倚车而立,背对着住院大楼,低头静默无声地抽着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对方也是到此刻才知道碰上了硬茬,连连开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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