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对他的情绪起伏简直无可奈何,只是静静地靠着他,无奈轻笑了一声。
他从身后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肩颈处,好一会儿才低低喊了声:老婆
离职的话,估计要到今年底。乔唯一说,至于新公司的成立,就更漫长和遥远一些了。
事实上,乔唯一的会议开始后没多久,容隽也接了个工作电话,让人给自己送来了几分紧急文件,处理了几项工作。只是他的工作很快就处理完毕,乔唯一那边的会议却始终没有开完的样子。
另一边,容隽和乔唯一一路回到小公寓,都是有些沉默的状态。
容隽转头瞪了他一眼,才又看向乔唯一,那你不告诉我?瞒了我这么久?
意识到这一点时,乔唯一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一转头,却正对上容隽的视线。
容隽一听就知道是有机会了,立刻什么毛病都好了,伸手将她抱进怀中就亲了一下,谁说一定要做什么了?我发誓,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什么也不做。
对啊,加班。乔唯一自然而然地应了一声,随后就起身走向卧室,道,我先去洗澡啦。
那就好。乔唯一说,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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