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话本就少,这会儿连容恒也不怎么说话了,有意无意间,他也开始回避起了她的视线。
他对你尽到过父亲的责任吗?你小时候遭遇的那些事情,他知道吗?他保护过你吗?容恒说,他根本就不配为人父!
见此情形,陆与川仍旧只是微微一笑,道:浅浅,看来沅沅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我们走吧。
他不由得一怔,抬眸看她时,陆沅却忽然扬起脸来,主动印上了他的唇。
她对那段时间可谓是记忆深刻,因为有整整半年时间,她都没见过自己的儿子,容恒几乎处于音讯全无的状态,一直到任务结束,才终于回到家里。
陆与川听了,又缓缓垂下了眼眸,低声道:你也曾经恨过。
慕浅想起上次陆与川和他之间的那场火拼,一时间,一颗心不由得又紧了紧,随后道:反正你要小心。你怎么出门的,就要怎么给我回来。但凡少一根汗毛,你都别想进门!
听到这种迷惑性发言,陆沅不由得笑了笑,容恒看她一眼,走到了她面前,弯下腰来看着她,我这一走,你气色倒是挺好的。
才刚刚中午呢。慕浅回答,你想见的那个人啊,今天应该很忙,没这么早来。
而张宏已经冲到车窗旁边,拍着车窗喊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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