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目不斜视,不看那边哭喊的年轻男子,架着马车就打算离开。
张采萱失笑,谭归那样的人怎么会再上门?至于杨璇儿,在她看来,那是个有些高傲的姑娘,今天被秦肃凛明着拒绝了,大概是再不会上门了。
秦舒弦早在周秉彦说那话时就抬起了头,眼眶通红,看样子方才是真的伤心。
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不过村里人每家都是这么吵吵闹闹的过,大家都习惯了。
路过张采萱家的地时,一群人还和她打招呼,采萱,你去吗?
闻言,杨璇儿有些不解,现在都五月中了,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
张采萱笑了笑,不怀好意道:前些日子在山上看到了受伤的谭公子,我们将他背了下来。
张采萱和秦肃凛也不能幸免,他们采下的木耳都用麻袋装,外人一看,不知道他们装的什么,而两人从山上挖土的事情众人是知道的,因为林子里看到的刨过的痕迹,张采萱也没有刻意避开人。
都城都这样,外头还不知道如何呢。更何况,这才九月中,去年的粮食一般都够吃到现在,已经到都城的这些人,应该就只是附近这几个城过来逃荒的百姓,以后说不准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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