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那男人正站在床边,一边看着她,一边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
乔唯一顿时就不再开口,只是抱了手臂,眸光清冷地看着容隽。
可是看着看着,她忽然就控制不住地抿了抿唇,笑了起来。
就因为这一句话?容隽说,所以我所有的付出,都成了不怀好意?
他一心自认幸福完满、可以直到天长地久的婚姻,竟然被他最深爱和信赖的女人亲手斩断。
乔唯一坦然迎接着他的目光,满目平静,一丝波澜也无。
他脚步匆匆地走着,却在走到某间病房门口时蓦地顿住脚步,而后站在那里平复了大概十多秒,这才终于推门走了进去。
好。容隽冷声道,那你说,我们俩之间到底是有什么事,让你这么恨我?
陆沅瞥了她一眼,道:你啊,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她不是说我做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掌控欲,巴不得把所有人和事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吗?容隽缓缓道,那我就让她尝尝真正被掌控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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