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本以为她这是在安慰她,于是便回吻了她一下。
想到这里,容隽咬了咬牙,按捺住心头的躁动情绪,推门下了车。
毕竟容隽已经不是在校学生,而她也已经进入大四,两个人各有各的忙碌,各有各的新圈子,已经不再是从前完全重合与同步的状态。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好在乔唯一醒得及时,这一天仍旧没有迟到,只是踩着上班的点赶到了公司。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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