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长达一个星期的失眠之后,顾倾尔终于在宅子里睡了一个好觉。
傅城予却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转头就拿着毛巾走进了卫生间,没过多久就拧了张热毛巾出来,叠成小方块,敷到了她扎针的手背上。
傅城予很快又收回了视线,继续帮她整理东西。
傅城予顿了片刻,终究还是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她面前的小桌上。
只是她这份在意也没多少,至少没有多到要去打听的程度。
病房里只剩她一个人,傅城予早已不见人影。
顾倾尔说:当初唐依那事,我从头到尾一清二楚,连她发的每条微博,我都可以背下来。就算没有傅先生你出手,我也正准备把她踢出戏剧社呢,谁知道让你抢了先手也就是给我省了一点事而已吧,你还真的以为,我会让人给欺负了?
贺靖忱闻言一愣,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背着我计划这些,是不拿我当兄弟了?
护工在医院工作多年,见惯种种人情世故,一见傅城予出来,连忙问道:傅先生,你今天晚上
顾倾尔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似乎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索性闭嘴躺下,再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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