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擦药。
果然情人眼里出大厨。沈棠果断推开自己面前的碗,对容隽道,表姐夫,看来只有表姐能欣赏你的手艺,这么难吃的面她居然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说还好,我真是佩服。
容隽看了她一眼,说:知道你现在不吃辣了,我让他们做了几款不辣的菜。
说到这里,他忽地一顿,随后才又道:我去叫厨房给你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就这么模模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渐渐地不再动,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是,模样是没怎么变,可是他们都长大了,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谢婉筠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过去?谢婉筠连忙道,需要办签证?签证需要多久?
谢婉筠依旧流着泪,胡乱点了点头之后,却又忽然抓住乔唯一的手,道:唯一,我是不是老了很多?我是不是又苍老又憔悴?你说沈觅和沈棠再见到我,还会认识我这个妈妈吗?
这话异常耳熟,乔唯一缓缓阖了阖眼,随后才又睁眼看向他:容隽,不用了,你不用再给我做任何事,你可以走了,真的。
这样情难自禁的时刻,像极了在海岛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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