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黑框眼镜旁边,淡声说:你去抢一个国奖给我看看。
中午吃饭高峰期,上菜速度很慢,一盘小凉菜快见底,也没来一份热菜。
你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孩子,刚去的那一周总被老师打,有天放学我接你回家,你哭着跟我说‘妈妈我手疼,别的小朋友都在玩泥巴,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们一起玩’,你把手心给我看,通红通红的,还有戒尺印儿。
薛步平被口水呛到,连咳嗽了好几声,喝了大半杯水才缓过来,震惊地看着孟行悠: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七点了。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孟行悠也着急了,带着哭腔吼回去: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是你想要什么都强加在我头上,永远都不问问我想要什么,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废物,我不管怎么做我都是个废物!
孟行悠冲她笑笑,注意姜泽瑞是跟迟梳一起来的,乖巧地说:姐姐你也是,我还没恭喜你跟姜哥在一起。
这还是孟行悠第一次看见孟母在人前发这么大的火,而且话里话外,偏袒她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只是这件事后,学校里关于孟行悠和迟砚的八卦却没消停过,说什么都有,最多的无非是他俩在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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