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容隽连忙道,妈您能不能别掺和了,我洗个澡就去找她。
她咬了咬牙,决定暂且不跟他计较,抓紧剩下的几个小时继续睡。
那我不是怕你去别的地方受委屈吗?容隽说,实习生可一向是最受人欺负的。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只是时间一长,不习惯也只能渐渐习惯,乔唯一又重新参加了许多以前放弃了的活动,填补上那些空白的时间之后,才算是好了一些。
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
容隽习惯了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睡觉,因此昨天睡觉前窗帘就拉得紧紧的,可是从窗帘边角缝透进来的天色看,怎么都不像是还早!
可是她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还把样样事都做得很周到,那就说明,她真的是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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