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把包放在讲台上,打开多媒体,扫了眼教室,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转身简单地做了一个自我介绍:学弟学妹们好,我叫季朝泽,称呼随意,别在姓氏前加老就行。
门打开,一个狼狈一个萎靡,桃花眼对上死鱼眼,沉默了快一分钟,孟行悠转身往里走,淡声道:进吧,不用换鞋。
——大好周末,反正也没有饭吃没有电影看也没有女朋友,我在家写作业挺好的。
季朝泽眼神含笑:就是压力大,才要想办法找乐子。
那谁啊?平时也没看孟行悠跟什么男生走得近,哪冒出来的一人。
她在教室里大喊大叫,差点把迟砚给吼聋不说,还又一次被同样的老师和同一个对象站在这个走廊上。
玩笑归玩笑,迟砚记性好得很,还惦记前之前的后话,把话题拉回来:不闹了,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继续说。
孟行悠才不管这个, 又重复了一遍:你快点再说一次。
两个人沉默了将近三分钟,迟砚也没有要多说一个字的意思。
这一下子看见孟行悠送的东西, 景宝的笑意僵在脸上, 小手悬在半空中,伸手来拿不对,不拿也不对,像是内疚自责。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