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笑得僵硬了:想你吻技越来越好了。
沈宴中也一旁附和:是。我也不放心。如果嗜睡症发作,被上司领导训斥了都没什么,若是摔倒了、受伤了,怎么办?
哼!我才不告诉你,你尽情笑吧。她说着,看向沈宴州,见他半边肩膀都被雨水打湿,又妒忌,又心疼,关心地说:宴州哥哥,你衣服都湿了。
老夫人也很担心,看着他问:这么快就回来了?你这额头是怎么了?
沈宴州最烦她和沈景明接触,真知道两人出了国,肯定会怒气冲冲杀过去。等等——如果他真杀过去了,两人倒可以出国玩了。她还没出过国,前世做金丝雀时,富商怕他帽子有颜色,对她看管很严。不许工作,不许交朋友,出入有人盯着,就连偶尔的社交也是跟在他身边。她起初年轻貌美,他还愿意多带她出去,后来,年纪大了,她多是困在别墅里。
沈景明来老宅接人,见了姜晚,面色如常,仿佛两人昨晚的对话不曾发生。
沈宴州听到这些,不自觉地眼底氤氲起点点笑意。
沈宴州大步走回病房,随手扔掉了棒球帽,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姜晚,等我。
姜晚打开走廊的灯,轻手轻脚地下楼去了厨房。
他站在画架旁,不是西装革履,手上没有鲜花,甚至穿着睡衣,上面还有溅到的颜料但再没有这样温情深沉的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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