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傅城予才终于低低开口道:没有人照顾她吗?
傅城予伸手捡起那只空碗放到床头,又拿起了保温壶问她:还要再喝一碗吗?
而此时此刻已经是夏天,顾倾尔衣着随意,一眼就可以看见单薄纤细的腰身。
傅城予一一接了,通通给出了明确的态度——这一回,萧家没有翻身的余地。
然而还不等顾倾尔和傅城予开口,就有人抢着介绍道:这是倾尔的哥哥,对她可好了,可疼她了!
这些事情他帮不上忙,他只能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地看着,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半边身体早已经麻痹。
静立片刻之后,傅城予才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洗澡?慕浅有些震惊,她昨天才做了手术,今天就洗澡?这不合适吧?
傅城予又默默注视她许久,才又站起身来,近乎无声地离开了这间病房。
傅城予听了,静默片刻之后才道:她从小就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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