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好在乔唯一醒得及时,这一天仍旧没有迟到,只是踩着上班的点赶到了公司。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当天晚上,容隽抵达乔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乔唯一精神实在是不好,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拉扯,顺从地跟着他上了车。
可是如果在温斯延的认知里,他们两个人最后差的只是捅破窗户纸那一层,那在他容隽出现之前,他们两个到底进展到哪一步,谁知道?
说完,乔唯一拿起自己手中的那张纸,展示给容隽一个精确到个位数的数字。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当天晚上,容隽给外公许承怀打了个电话,随后许承怀那边就安排了肿瘤科的赫赫有名的权威大国手过来,给乔仲兴做了个全面详细的检查。
容隽竟乖乖松开了手,只是视线依旧紧盯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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