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骤然一僵,下一刻,他有些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来,可怜巴巴地哦了一声。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话不是这么说啊姐夫。谢婉筠说,你突然进医院,多吓人啊,唯一原本是要去荷兰的,都赶回来了,我们能不来吗?
他坐在那里,关上了阳台的推拉门,面前摆着电脑,耳边听着电话,因为是背对着屋子的,所以他并没有看见她。
容隽还躺在她身边,将她圈在怀中,呼吸平稳。
自从他开始为公司的事情奔走忙碌,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也是少得可怜,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简直是抓紧一切时间找补,恨不得能够随时随地将她吃干抹净一般。
又胡闹一轮之后,两个人收拾停当,容隽抱着她在沙发里亲了又亲,末了才又低声开口道:老婆,等明年过完年来我这里实
傍晚时分,当容隽和谢婉筠一起赶到淮市医院的时候,乔唯一正坐在乔仲兴病床边上,一面给乔仲兴剥橙子,一面讲公司里发生的趣事给乔仲兴听。
乔唯一蓦地伸出手来,拿过了自己放在枕边的手机。
乔唯一喝了几口,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两下,几乎就要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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