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满腹思绪混乱,那几分残存的理智也还在提醒她,不合适。
身后却突然就多出一只手来,将她抱进了怀中。
容隽却愈发拧紧了眉,道:那又怎么样?沈觅对我有逆反心理,我就不能处理好这件事了吗?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乔唯一正思索着,沈觅忽然就转头看向了她,道:表姐夫不,我是说容隽因为他对爸爸的偏见,所以他污蔑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还带妈妈去闹事,怂恿妈妈和爸爸离婚,还让妈妈放弃我和妹妹的抚养权这些事,你知道吗?
电话那头蓦地静默了几秒,随后,乔唯一才终于又开口道:你在哪儿?
乔唯一输入熟悉的密码,解开手机,先是找到来电那一页截了图,又翻到信息,也截了图之后,才将那两张截图展示给容隽,我开了一整天的会,连开手机的时间都没有,我不是没有让人通知你,可是你电话不接短信不看,我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我听不到看不到也算不到你连短信都懒得看一眼——
容隽在走向乔唯一的时候跟他擦身而过,不着痕迹地伸出手来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得上前了几步,直接站到了谢婉筠身前。
一时间,乔唯一只觉得连呼吸都绷紧了,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谢婉筠蓦地从愣神之中惊醒,一下子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见的却是站在门外的容隽。
她刚刚下床走进卫生间,忽然就听见门铃响了,伴随着谢婉筠的声音:唯一,你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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