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坐在主席位上的沈遇忽然清了清嗓子,开了口,我想我应该有点发言权。
知道他的性子,乔唯一便已经尽量避免晚归,只是有些时候还是没办法避免。
我乔唯一迟疑了片刻,才道,可是我今天有事
乔唯一看着他,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从机场赶来这里的?现在你没事了,我还是要去机场的。
直至身后传来谢婉筠的声音,你们俩还坐在那里干什么呢?可以吃饭了,过来帮忙开饭吧。
而乔唯一依旧站在病床边,低头看了他许久,才终于控制不住地叹息出声。
上司原本就是很信任她的,见到她这样的状态也只觉得无奈,摊了摊手,道:唯一,我也知道现在做出这个决定有多过分,对你而言有多残忍,可是我也没办法,老板这么吩咐的,我也只是个打工的,除了照做我能怎么办呢?
可是那样的狂喜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变成了错愕,变成了慌乱,变成了不知所措。
之前不是一再强调这个项目是重中之重吗?一直逼着我们赶进度,今天这是怎么了?
乔唯一看了她一眼,说:办公室的范围内果然是没有秘密的,这么快你们都已经传到这种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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