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蹲了下去,最后两个字,几乎淹没在哭声里,声音极低,要不是离得近,张采萱都听不清。
秦肃凛也想去,被张采萱拉住,现在可不能去,外头那么冷,万一着凉,还找不到大夫,也买不到药材,可不是玩的。
既然那两孩子找到了爹,秦肃凛就没有不放人的道理,再说他本身带着两孩子回来就没有多少私心。
秦肃凛抱了下她,别怕,你在家看好骄阳,我去那边看看。
大年初一,两人收拾厨房就花了半天,等到吃过饭,已经是午后,昨夜又下了雪,不过路上还可以走。村里时不时看到有人出来走动,妇人该回娘家了。
秦肃凛明白她指的是方才他说他们住在村西的那番话,摇头道:怒什么?本就是事实。他们总不能搬到村西来住,而且我要是不这么说,他们一点都不着急,说不准会白放他们走,你信不信?
他的眼神落在碗上,下一瞬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身形还有些笨拙,朝着她伸出手。
张采萱胡思乱想,秦肃凛继续道:还有,他们在外头颠沛流离这么久,都知道一般人家不养闲人,你要是什么都不让他干,他会不安心的。
那为首的衙差回身,面色慎重,一口回绝,不能。
秦肃凛和涂良还有顾书他们去了一天,回来后又继续砍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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