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又静静注视了她许久,才终于微微勾了勾唇角,道:这一点,你的确不用指望。
陆与川听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又道:如果可以,爸爸也希望你们能够完全地置身事外,毕竟爸爸自己也有应对的方法。手眼通天毕竟是一把双刃剑,看起来是好事,但有时候陷得太深,无法抽离,可就不自由了。
可是如果在此时此刻说起这样的事情,陆沅并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
此时车队已经抵达八百多公里以外的另一座城市,眼看着高速路上车流量渐渐变大,车子已经无法再极速飞奔的时候,陆与川的车队忽然从一条不起眼的匝道下了高速。
听到这个名字,慕浅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随后才道:说实话,我是挺想看看他现在的脸色的,只可惜啊,这么大的场合,他居然不在。
那个时候,对她而言,自我折磨是一件痛快的事情,哪怕眼前危机重重,可能下一刻就要面对死亡,她也会觉得痛快。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世上,果然是没有事情能瞒得住这个男人的。
这一次,陆沅终于没能忍住,抬起左手来,重重拧上了慕浅的脸。
说完这句,慕浅便也起身走进了屋子里,留下陆沅一个人,微微发怔地坐在那里,许久不动。
又或者,你又会不高兴,爸爸用这样的手段?陆与川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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