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过去,他们好像都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
哪怕早已经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全副武装准备来跟他好好谈一谈,结果到头来,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说一句早已在心里重复了千万次的话,她就丢盔弃甲,输得一败涂地。
容隽听了,却缓缓摇了摇头,道:不,还有比这更重要的。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乔唯一说,我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
说着他就起身走到外面,拿到手机进来的时候,乔唯一却还是已经坐了起来。
两个人各自起筷,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氛围着实是有些古怪。
可是就在此时,密闭的空间里却忽然响起了一阵单调重复的音乐,周而复始,响了又响——
因为他想起来,她曾经一再地反复跟他强调,他和沈峤是不适合单独碰面的,他们单独见面聊天,只会不断地扯痛对方的神经——两个水火不容的人,原就如此。
不是吗?沈觅说,她和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她却一点信任都没有,她明知道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却冤枉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为此要和爸爸离婚,甚至还直接放弃了我和妹妹的抚养权——
容隽走上前来,将手机递给她,低声道:小姨。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