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离医务室不算远,迟砚转头对楚司瑶说:我先送她过去。
孟行悠的声音在微微发颤,抓过手机,多余的话没工夫再说,转身跑远,连外套都忘了穿。
孟行悠似乎听懂了一丢丢,安分不少,迟砚把快掉下去的人往上颠了颠,抬步继续往前走,还没到三百米,孟行悠不知道被触碰到了什么机关,突然收获一股神力,双手紧紧从后面紧紧勒住迟砚的脖子,迟砚猛地咳嗽了两声,差点断过气去。
怎么越长大越难管, 还是小时候比较好糊弄。
孟行悠摸摸景宝的头:你这样会吓着它,要温柔一点。
孟行悠从那次之后,就觉得发烧是一件特别壮胆的事儿。
孟行悠本来想说这种东西翻墙就可以看,不过再细想不能自我暴露,所以只丢了一个表情包过去,默默岔开话题。
迟砚是上课时间接着上厕所溜出来的,这个点都在上课,周围静得很。
刚刚去贺勤办公室接电话,听见老太太又哭又着急的,说什么你爸进医院了赶紧过来一趟,孟行悠一颗心都凉了一大半。
孟父咳嗽了两声,顿了片刻,终是没答应:生日每年都过,不稀奇,别折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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