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将毛笔递给他,被他扔了,秦肃凛不甘心,又把边上昨夜砍出来的一把木刀递给他,骄阳不耐烦,接过扔到一边,执着的看着张采萱手中的碗。
看到秦肃凛有些沉默, 张采萱想要问,但真的开口又不知道怎么问。
我爹病了好几个月,只差最后一口气,他跟我说,就想喝一口粥我枉为人子啊。
见他这样,张采萱满意,强调道,我很认真。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附和之声,六月的刺藤,正是枝叶茂盛的时候,那玩意儿叶子上都是刺,碰都不能碰。而且后面那句话也说得对,六月的阳光猛烈,搬了栽过来可能也会被晒死。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秦肃凛还有抱琴家一样,挑在冬日里种,刺藤没发叶子出来,干枯的那种,刺没那么多不说,还好养活。
他也不靠近两个孩子,只蹲下身,声音温柔,道:小山,你带我去对面的院子好不好?
外头的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两人对着一桌子饭菜坐了。
外头的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两人对着一桌子饭菜坐了。
听他说完这些,已经过去了两刻钟,张采萱突然问道:你们吃饭了吗?
不过她和那户人家不熟,到时候得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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