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这场病生得突然又猛烈,发高烧烧了一周才退下来,他身体抵抗力一到换季就特别差,一周内光是病危通知书就下了三次,把迟家上上下下的心算是拧了一遍又一遍。
迟砚挑眉,啊了声,说:是啊,我今天就是不想讲理。
好不容易开机,桌面跳出来,孟行悠正想点通讯录,手机跟得了狂犬病似的,疯狂震动起来,微信提示有新消息进来的声音没了停顿,连起来好像是个肺活量特别好的报警器在尖叫。
孟行悠心里美得滋滋滋冒泡,然而嘴上还在逞强:再说一次, 听得不是很清楚。
两个人这么安安静静罚站了一分钟,竟是迟砚先憋不住,出声问:孟行悠,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迟砚一怔,站在那里看他:为什么不要哥哥陪?
心里那个将熄的小火苗重燃起来,迟砚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抬腿走过去。
这情况有点像上学期孟行悠午休放了他鸽子那一回。
迟砚忍无可忍,顺势抓住她的手握在手里,附耳过去,一阵热气扑到孟行悠的耳后,她再也笑不出来。
钱帆也窜出一个头来,补充道:我也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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