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又要抢白,乔唯一直接伸出手来按上了他的唇,随后才道:容隽,我说的不要一起过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用引申太多,联想太多,我没有其他意思。
乔唯一却只是看着面前茶几上的那碗面,久久没有做声。
说起来也是荒唐可笑,这房子被卖了半年多,都已经换了主人她还在时常过来打扫卫生;
乔唯一喝了两口水,平复之后,才又看向他,那你在勉强什么?
乔唯一语气平静,容隽心头却控制不住地窜起了火,那你不就是为了防我吗?你觉得我会强闯进屋里来对你做什么?之前在巴黎的时候我不也什么都不没做吗?你真的有必要防我防成这样?
可是没有人像我们这样。乔唯一说,每一次我们的每一次争执,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你妈妈那时候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她情绪原本就有些不稳定,再加上——说到这里,她蓦地顿住,过了一会儿才又道,她冷静下来之后就已经很后悔,很伤心,可是你们连一个冷静和挽回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就算她真的有做错,可是谁不会犯错呢?她不过一时意气,做错了决定,难道因此就该一辈子被怨恨责怪吗?
他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她太了解他每一个神情代表的意义,恰如此时此刻。
乔唯一当然知道她是在等什么,因此也不介怀,只是伸出手来握住她,道:小姨,我买了菜,过来陪你吃饭。
容隽听了,又忍不住朝乔唯一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才道:我当然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只是不知道结局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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