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弹了大约半个小时,手机又响了。她过去接通了,来电是沈宴州。
姜晚看向他英俊的新郎,重重点头:我愿意。
哪怕他等在外面,高大威猛的样子也容易吓到人。
我知道,但没有亲近的长辈在身边,总感觉不太好。
姜晚听到她的话,急了,跑过去,大声解释:no!she's a swindler!she is a kidnapper.(不,她是骗子,是绑架犯!)
沈宴州端着威士忌跟他碰杯,言简意赅:求和。
姜晚又问了些关于怀孕的注意事项,等回到地下停车场时,没见到常治。她等了一会,拿出手机给沈宴州打电话,没打通,她想了下,推测他还在飞机上。
这动作太危险了,姜晚摇头:沈宴州,我还没吃饭,别闹了。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隔着手机屏幕,斥责伴随着奚落,姜晚没心情听,只冷冷道:夫人,你打电话来,就是准备说这种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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