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的手指在兔耳朵上摩挲着,他顿了顿,反问:你在暗示要跟我绝交吗?
每条泳道上都占着人, 扒着浮线聊天的、靠着池壁把泳池当温泉泡的、套着游泳圈原地狗刨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开学那天早上,孟父孟母在外地出差,没空送她,孟行悠懒得麻烦大院那边的司机过来跑一趟,自己打车回学校。
被白煮蛋滚过的脸好像舒服了一点,迟砚侧头看孟行悠,问道:你都听见了,为什么不问我?
赵达天好笑地看着他:那就你去呗,你不是班长吗?
上学期的梗拿到现在来说,同样的话感觉却完全不一样,孟行悠捧着手机直乐。
孟行悠被他们的猪叫般的笑声感染,脑补了一下钱帆说的那个画面,没忍住也笑了出来,只是憋得很辛苦,双肩直抖。
孟行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因为连她自己也搞不清状况。
孟行悠深呼吸一口气:那我说了,这件事我憋好久了,今天我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外公可以,外公什么都听我的。悠崽你别怕, 我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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