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了,眉头瞬间拧得更紧,你觉得你自己现在这状况能做这些事?
你容恒又看了她一眼,最终懒得跟她做口舌之争,直截了当地开口道,等她手好了,我想接她去我那里住。
容恒视线先是往他的手上看了一眼,下一刻,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陆沅的右手手腕上。
其中一个警员正是昨天在案发现场跟他说陆沅不愧是陆与川的女儿的那个,这会儿他微微张着嘴,满心满脑的震惊与怀疑,老大?
陆沅微微垂着眼没有回答,容恒看她一眼,缓缓道:我应该做的。
陆沅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听着容恒平缓的呼吸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说是小手术,但伤情好像挺严重,手术完也未必能完全恢复,说是可能还会影响工作——
晚上十点多,容恒的身影才又一次出现在医院。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忽然被人砰的一声撞开,伴随着容恒略微粗重急促的声音:二哥——
容恒懒得理他们,见陆沅不回答,便自行夹了些食物放进碗中,只等着她喝完牛奶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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