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捧着自己的手臂坐在床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能忍。
月色明亮,将路灯都映得有些黯淡,却仿佛有光直射着那辆车,和那辆车里坐着的人。
容恒忽然就想起了她工作室的那扇窗,那扇即便在半夜和凌晨都通明的窗。
不一样。霍靳西说,这一次,我要你安全无虞,平安遂顺,直到永远。
两点了。身畔蓦地传来霍靳西同样清醒的声音,冷不丁地吓人一跳。
医生转身离开了病房,而慕浅站在病床边,好一会儿,才转过有些僵硬的身体,看向陆沅。
霍靳西瞥她一眼,一伸手同样端过一杯热牛奶放到她面前,你也先把牛奶喝了。
容恒听了,这才走进病房,不自觉地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陆沅垂着眼,拿手背抵着额头,半遮着自己的脸。
容恒看着自己那袋换洗衣物,又看了看睡着的陆沅,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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