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齐远这么说,那事实就很清楚了——霍靳西就是故意的。
因为这只不过是霍靳西试图对付我的招呼,虚晃一枪而已。叶瑾帆说,霍氏投了多少钱在这个项目里,霍靳西怎么可能允许这个项目出问题?他只不过想要借此逼我做出错误的决定,从此万劫不复——
慕浅目光微微一凝,抬头与他对视许久,才终于又冷静下来一般,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浅浅叶惜连忙又拉住她,道,不是的,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劝得动他的,他不会再继续跟霍靳西作对的
面对着她的问题,那名保镖神情近乎凝滞,有些艰难地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霍靳西终于第三次走进会议室时,会议室里,众人的情绪已经几乎已经酝酿到了极致,就等着一个爆发的口子——
看起来,他就跟身边这些客人没有太大差别,仿佛是刚刚结束了一天忙碌工作的打工族,在下班之后,来到这个充满市井烟火气息的地方,填一填肚子,喝一瓶啤酒慰藉艰难的人生。
在众人仔细地聆听之中,叶惜的视线却频频飘向邻桌。
慕浅盯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竟隐隐看出了挑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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