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总是如此,到了自己身上,所有事情若都能避重就轻地解决,那应该是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的办法吧?
是不是会有什么危险?叶惜连连问他,是不是会像上次一样,有人会难为你?
叶瑾帆仍旧是待在城郊的某处民房里,坐在老旧的窗户旁边,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晨光之中一派祥和宁静的村落。
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陆棠红着眼眶,咬着牙看着他,仿佛还是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尤其是听到叶瑾帆这句话之后,她更是气得耳根都红了起来,我不坐!
不然还能有谁?孟蔺笙说,棠棠从我的人那里套到了叶瑾帆的下落,一心奔过去找他,结果就是这样。不过这事透着诡异,奈何鞭长莫及,我暂时顾不了许多。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打,陆棠始终是一声不吭的状态。
说完这句,霍靳西拨开记者群,重新走进了场内。
她看着他手中那一看就不怎么干净的杯子,看着剩下的那半杯啤酒,她的眼泪瞬间再难自控,一下子夺眶而出。
随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的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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