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不管他们回不回来,生日总还是要过的。乔唯一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煮面。
一瞬间,他脸上也出现了那种一言难尽的表情。
她有话想跟他谈,他心里也同样有话想要跟她说——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那他不是也有可以拆穿她的理据吗?
乔唯一怎么都没想到容隽居然会这么跟沈觅说,这样一来,等于他自己承担了所有的过错,而将谢婉筠和沈峤都完全地置于受害者的位置——
与此同时,房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说话声,紧接着,就听到了门铃响——
容隽一转身,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乔唯一,仍旧是微微沉着脸,径直走了出去。
他决定从她生命中消失,成全她的自由和幸福时,她也坦然接受,只当这个城市再没有他的存在;
乔唯一却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他布满烫伤的手臂。
容隽依旧僵坐在沙发里,过了片刻,才缓缓看向乔唯一,道:你刚刚说,你知道沈峤没有你怎么知道他没有?
乔唯一侧身躺在床的一侧,而容隽靠坐在另一侧的床头,两个人各自闭目,各自满怀心事与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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