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三日,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他们越是知道容隽对她有多好,可能就越会得寸进尺。
他立下重誓,乔唯一心脏猛地一抽搐,控制不住地拧眉闭上了眼。
熟悉,是因为两年前,每次她和容隽闹别扭,总是能听到谢婉筠或者其他人的劝解,来来回回都是类似的话。
鉴于他昨天晚上才露过脸,保安一见到他就认出了他,还主动跟他打招呼。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你有完没完?乔唯一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林瑶点了点头,并不强留,只是道:是,大过年的,是该待在家里跟亲戚多聚聚,那你们一路顺风。
九点五十,通知登机的时候乔唯一才收拾好资料,抱在怀中跟着雷志远准备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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