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唯一也不多发什么,收起了手机,安静地转头看着窗外。
她这两年在老家照顾儿子,和乔仲兴之间原本一直有联络,这次见面乔仲兴却表现得分外生疏和冷淡。
在容隽看来,这些都是琐碎的小事,怎么样处理都行;
容隽当天晚上好不容易被傅城予劝住,后来他和温斯延也几乎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所以这事原本就这么过去了。
乔唯一被他喊醒,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嘀咕:你怎么这么久,我好困
乔唯一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低头喝粥。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话音未落,他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已经看清了手上那张票据,是建材的收据。
这是他第一次离家独自在外居住,许听蓉哪里放心,三番两次地带着家里的阿姨过来打扫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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