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垣当年带给她的打击早已经将她击溃,她根本没有办法再爱上别人或者经营一段感情。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看着磨砂玻璃窗上印着的影子,张雪岩又毫不客气地红了脸。
夜深了,房间了关了灯,屋子里一片黑暗。张雪岩躺在床上和沈悦咬耳朵,讲这些年不见的点点滴滴。
哦哦男人又是干干一笑,拿着菜单思来想去,那个,我,我和你一样吧。
还是想把表哥介绍给自己,张雪岩摇头苦笑,赏了沈悦一个白眼,彻底从宋垣的魔障中走了出来。
张雪岩转头,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手里捏着一本很厚的书,手很大,指节细长,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
但是婚纱+戒指=求婚,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张雪岩正低着头戳着手机,不时地垫着脚,脚尖磨着地面。
指节上异物的触感明晰,张雪岩一贯不喜欢戴小饰品,总想把戒指拽下来。
到了金隅国际,进大门的功夫,宋垣敲了敲方向盘,哪一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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