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还没来得及跟乔唯一再多说上一句话,容隽已经坐上车,驾车驶离了医院。
好在乔唯一的注意力也不怎么集中,坐着跟其他人聊了会儿天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作为一个自幼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沈峤是怎么看他的,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沈峤既然觉得他是纨绔子弟嚣张自大,他也懒得去跟这位清高执拗的姨父搞好什么关系,无非就是看在乔唯一和小姨的面子上保持着表面的恭敬。
沈峤又僵硬地笑了笑,却似乎再也坐不住了一般,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明明应该生气,应该愤怒,应该义正辞严地指责他,警告他远离她的一切。
乔唯一又在原地静坐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来。
她已经自私过一次,两次,既然如此,那就这样一直自私下去,又如何?
与其如此,倒不如她自己一早提出来,省得到时候又生出不必要的麻烦和矛盾。
谢婉筠又低头扒拉了一下碗里的米饭,随后忽然抬起头来,道:唯一啊,我这辈子,最远也就是去过一次日本虽然在别人的地方肯定会不习惯,但是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是什么结果呢?如果那对你而言真的是很好的机会,那小姨陪你去——
容隽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乔唯一正在淋浴间洗澡,他径直走进去,强占了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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