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微微一顿,看了看病床边的那两个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傅城予握着她的手就没有再不愿意再放开,任由她怔忡出神,他也只是安静地等着。
花束不大,三支向日葵周围衬着一些淡雅的小花,简单到了极致,没有任何卡片,也没有只言片语。
傅城予朝她走了两步,便停住了,随后才道:我回桐城处理一些事情,好好照顾自己,好好保护自己。
可是现在,他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将调羹送到她唇边,低声道:是鸽子粥,可以加快伤口愈合的。
说这话时,她眉宇间满满的焦躁,虽说目光依旧冷若冰霜,跟之前从容不迫的模样却是大不相同。
傅城予站在旁边,闻言控制不住地拧了拧眉。
顾倾尔穿好一只袖子,蓦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冷淡开口道:不敢老傅先生大驾。
傅城予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抚上她的眉心,却始终不敢用力抚平那中间的褶皱。
然而回到家门口,她离开时用一把铁锁锁得好好的门,此时此刻却是虚掩的状态,那把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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