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那不行。容隽说,我答应了要陪唯一跨年的。她呢?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早知道他是不会罢休的,清醒过来之后索性便顺着他,道:那你快一点,我想早点睡。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桐城医院众多,容隽没有那个耐性一间间去找,索性打了一个电话,让人帮忙查了查她的就医信息。
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皱着眉头拧开花洒,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忽地挑了挑眉,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
她今天既然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她知道乔仲兴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没有怪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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