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还把样样事都做得很周到,那就说明,她真的是很生气。
如她所言,两个人是朋友,从头到尾的朋友,从来没有任何越界的情况。
说完他就匆匆挂掉了电话,乔唯一捏着手机发了会儿呆之后,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整个人又是一顿。
容隽被她的语气一激,瞬间更是火大,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要是真的发脾气,那倒是没多大问题,基本上三言两语就能哄好。
一周后,乔唯一就知道容隽为什么想要她学做饭了。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傍晚时分,当容隽和谢婉筠一起赶到淮市医院的时候,乔唯一正坐在乔仲兴病床边上,一面给乔仲兴剥橙子,一面讲公司里发生的趣事给乔仲兴听。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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