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心脏猛地一个紧缩,随后才道:容隽,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揪着不放了。
漱口。他直接就将矿泉水递到了她唇边。
哪怕她满腹思绪混乱,那几分残存的理智也还在提醒她,不合适。
乔唯一已经不在卧室,容隽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乔唯一应该是在洗澡。
乔唯一一怔,这才凝神往楼下看去,竟然真的看见了停在路边的容隽的车!
可是这个尴尬又莫名其妙的夜,终究也要有个结束的时候,最终,她靠着假装睡着,避过了更尴尬难堪的时刻。
容卓正跟他谈的是一些政策相关内容,跟容隽公司的业务有些相关,虽然父子二人一向互不干涉,但偶尔工作内容产生交集的时候还是会进行一些交流,譬如这次。
然而这样的情形无疑是胜过昨天许多的,也是乔唯一没有想到的好结果——
大概是容恒通知过容夫人,容夫人又跟岗亭打了招呼,她的车子驶到的时候,岗亭看了看车牌,直接就给她放行了。
容隽离开之后,乔唯一和谢婉筠又在巴黎待了四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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