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说着要睡回笼觉,也实实在在地躺进了被窝里,可是却依旧没有丝毫睡意。
保镖听了,只是摇了摇头。事实上,她所谓的有事,这几天保镖是一点都没察觉到,相反,很多时候她都是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状态,有时候干脆就像现在这样,趴在桌上睡觉。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那时候,她还在上初中,爷爷还在经营着临江,而傅城予的外公也还在世。
已是夏季,在书桌前坐了一晚上的顾倾尔只觉得全身冰凉,眼见着日头逐渐上升,她仍旧一动不动。
去话剧团的路上,顾倾尔专心地盯着自己的手机,时不时地在手机文件上改动记录着什么,仿佛丝毫不在意车上还有另一个人。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他是不会帮我。萧冉低低道,可是有人会帮我。
傅城予轻而易举地感知到她微微僵硬起来的身体和逐渐紧绷起来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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