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看的有趣,坏心情一扫而空。他唇角不自觉弯起来,笑着说:你在做什么?
【我跟沈景明没什么,那幅画是无辜的,你不能戴有色眼镜看它。】
姜晚乐呵呵下楼喝水,正拿着杯子,鼻子不舒服,打了个不雅的喷嚏:啊沁——
沈宴州站稳了,道了谢,推开她,扶着额头走到一边。
姜晚见她还有心情玩心机,就猜出姜爸没什么大碍,但到底是原主的父亲,也不能不上心,便说:是我忽视了爸爸,劳烦妈妈多用心照顾,我明天就去看看他。
醒来时,触目一片白,鼻间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沈宴州没说话,看她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怀疑,有愤怒,有纠结,有失望,也有痛苦。他的眼睛如海深邃,黝黑的瞳仁深处散着丝丝冷意。
青年男医生,长相一般,穿着白大褂,戴了一副金丝眼镜。
没出国,怎么没跟家里说?那少爷这两天在公司?
楼下主仆二人猜测着,楼上沈宴州已经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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