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刚下到地下停车场,还没走到自己的车位,就已经被容隽劫进了他的车子里。
谁知道他在瞎忙什么。慕浅说,不来才好呢。
事实证明,床下的誓发得再多再真诚,上了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
容隽瞬间就忘记了自己先前那些糟心的想法,抬头看向她,道: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照容恒和陆沅的说法看来,他面对着其他人的时候,其实是完全正常的,只有面对着她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状态。
乔唯一对他的情绪起伏简直无可奈何,只是静静地靠着他,无奈轻笑了一声。
听到乔唯一进门的声音,他转头看了过来,似乎停顿了一下,才道:老婆,你回来了。
容隽看过之后,倒是真的有些内疚了,低头看向她,道:老婆,对不起嘛,昨天晚上是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
容恒道:沅沅原本约了人谈事情的,可是对方临时放了鸽子,我刚好有时间,那就过来陪她咯,反正不来也是浪费。你们也就两个人吗?那刚好一起?
两人出了电梯,进了门之后,乔唯一便径直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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