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小子打猎打到哪里去了?这猎场就这么点大,你还迷路了不成?
明明是要先解决和她之间的问题,再解决欲求不满的问题
抛开其他因素来说,这一顿饭其实吃得还是很愉快。
事实上,从乔仲兴跟她说了不再考虑那件事之后,父女俩之间就再没有提起过那件事或那个女人,而乔仲兴也一直表现得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几句话的时间,容隽脑门上已经被她的指甲戳了好几个印。
可是对乔唯一而言,这一切都是超出她的预期的。在她的思维意识里,循序渐进的发展不是这样的。
哭什么?乔仲兴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无奈地笑着抹掉她眼角的泪,说,爸爸是大人了,可以处理好这些事,你不用担心。
晚上七点,乔仲兴回到家里的时候,乔唯一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相对于前排的安静,后排反而很热闹,女生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男生们也频频看向一个方向——
她连老师点了她的名都不知道,自然更不知道老师提的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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