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霍靳北才缓缓道:我在等一个名分。什么时候她肯给了,那就是了。
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千星的声音,干嘛?
千星忽地想起霍靳北今天在小区门外上车的身影,撇了撇嘴道:他很爱感冒吗?
千星目光落在他同样湿透的身体上,好一会儿,才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
可此时此刻,她却不闪不躲,还是主动看向他。
同样的时间,千星正身处某个城郊工业区,倚着一根路灯柱子,面对着一家工厂的大门,一面剥着花生,一面紧盯着对面那扇大门。
霍靳北不由得伸出手来,在她脸上被挤压出的那条线痕上摸了摸。
同样的时间,千星正身处某个城郊工业区,倚着一根路灯柱子,面对着一家工厂的大门,一面剥着花生,一面紧盯着对面那扇大门。
霍靳北略显惊讶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手却径直伸向了她捧着的那只碗——
她又在床边站了许久,这才转身走出去,按下监察室的呼叫器,叫来了医生和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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