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伸手拉住她,打开了副驾驶处的车门。
妈妈怎能不担心?瞧这手给踩的,都青了一大片,肯定疼极了。孙瑛嘴上这么说,手上动作却是很粗鲁,丝毫不在意地摸着她的淤青,疼的姜晚眼里泪花翻滚。
有些东西藏着掖着反让人起疑,所以,坦坦荡荡的表达就很有必要了。
妈妈怎能不担心?瞧这手给踩的,都青了一大片,肯定疼极了。孙瑛嘴上这么说,手上动作却是很粗鲁,丝毫不在意地摸着她的淤青,疼的姜晚眼里泪花翻滚。
好。沈景明似乎并不准备应战,含笑应了声,很配合地迈步往外走。临出卧室时,他回头看了姜晚一眼,温柔一笑:晚晚,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等等,这个画的不错,当个装饰品,也挺有品味的。姜晚看出他意图,忙伸手拦住了,见男人脸色不好,估摸他醋坛子又打翻了,忙安抚:你不喜欢放卧室,我换个地方,到底是别人的心血之作,画的也不差,弄坏了,多可惜?
她把玩着手机,思忖着要不要给他道个歉,说她不在乎那幅画了。管他撕不撕了,只要两人和好如初,就皆大欢喜。可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过一遍,手机就响了,她心咯噔一下,忙去看来电,显示的却是——阿景。
沈宴州把碗递给刘妈,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又仔细掖好被角,问她:晚晚,你晚餐想吃什么?我让刘妈给你做。
姜晚看到了,眼眸一转,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许是爬窗的缘故,他的袖子口沾染了灰尘。她伸手去擦,见擦不掉,便低头吹了吹,小声打趣:瞧你,跟小孩子似的,还爬窗,衣服都弄脏了。
姜晚感觉他一大早想开车,想着自己昨晚酸痛不适的身体,推开他,跳下了床。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