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笑了两声,拖长声说:承让了,迟总。
他们之间竟然还是那种连电话都没有互留的塑料关系?
迟砚回过神来,看她动来动去没个消停,把工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头:穿着,别晃了,看得我晕。
行,不客套。两人中间隔着一把琴,迟砚靠着椅背,手搭在琴头,说话也爽快,以后有事儿你说话。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舅妈包了饺子,让咱们过去吃晚饭。迟梳被迟砚一打岔,险些给他带偏话题,你下午叫谁陪你们买猫去了?是不是悠悠。
迟砚弹琴没有什么浮夸的动作,安安静静,孟行悠却看得晃了神。
景宝把手里的猫粮放在地上,然后往后了几步,又说:你过来吃吧,我离你很远的。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你们的关系已经到见家长的地步了?还一起买猫,我靠,悠崽你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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