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情复杂把快递签收,在校外吃过花甲米线,回宿舍拆新手机。
结账的时候电话响起来,孟行悠接过老板找的零钱,拿起漫画走出去,看见来电显示上面的舟狗哥,接起来,噼里啪啦跟倒豆子似的:怎么着,你要跟我示好吗?还是道歉?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容易低头的,你上次对我态度太恶劣,说什么宁可要把手机拆了喂垃圾也不会送给我,普天之下哪有你这样的垃圾亲哥。
——手机没电关机了,我今晚在大院住。
他们两个人一般都是微信联系,有要紧事才会打电话,更别提现在是休息时间。
她一弯腰,脑后的辫子往前掉,脖子后面的刺青露出来,迟砚垂眸,没说话。
但喜欢这件事,要是光凭不想就可以不能,那该有多好。
迟砚晃了片刻的神,没说话,也没有拿开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看见是自己最喜欢的粉红色,孟行舟叫她二傻子的怨念消了百分之一。
这个帽子孟行悠可戴不住,她赶紧解释:老师我对你没意见,其实你不知道,别说一百五十字,就是五个字一句四行的古诗,我也记不住。你挺好的,真的,你的课,你的课
孟行悠从有记忆开始,她这个哥哥就不住在家里,一直跟着爷爷奶奶在军区大院,逢年过节也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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