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转头看向他,笑道:恭喜你啊,求仁得仁,帮容恒和沅沅往前推进了一大步呢!
事实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连孩子的事情也是他过去就已经知道了的
大半夜,一通全方面的检查下来,容隽才确定了她的身体机能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
容隽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她,好在他也光明正大,因此只是道:你不让我在你的房子里过夜,还能管我在自己新买的房子里过夜吗?
很轻微的一丝凉意,透过胸口的肌肤,直直地传达至他心底最深处。
容隽默默伸手抱紧了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乔唯一笑着应了一句,又随口道,换到哪里啦?
乔唯一略停顿了一下,才道:说起来有些惭愧,这个构想其实一直存在于我心里,但是我并没有万全准备好要这么早付诸实践,心里也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可是最近,我觉得也许是应该早点定下来。
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他真的是渴望了太久太久,以至于直接就失了控。
最终,他抱着乔唯一,低低道:我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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