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孟行悠给景宝改了备注,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了。
迟砚轻笑了声,埋头写题,调侃了她一句:你怎么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这话落在孟行悠耳朵里却变了味,她耷拉着头,回答:嗯,你文科理科各种科都不错,难怪赵海成会主动邀请你去重点班。
同样四个单科第一,年纪排名天差地别。她这边偏科偏到了北极圈,迟砚那边却是所有科目齐头并进,一个不落后。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那也比吊着好。孟行悠插下习惯,喝了一大口芒果养乐多,冰凉驱散了胃里的辣,舒服不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没听过吗?
迟砚转身捡起地上的吉他和外套,这才有空跟孟行悠说话,他身上的火气还未散尽,但说话语气比刚刚那句让开要柔和了些:你怎么在这里?
更喜欢他了,我要溺死在他的声音里。裴暖捧脸向往状。
迟砚懒懒地,阖上眼假寐,耐着性子答: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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